塔罗寄语:业火烧不穿执念的茧,佛魔斩不断共生的链
混沌的时空乱流中,越发虚幻,金瓜的脊背弓成恶兽扑食的弧度,在这棉花般的不真实中,紧绷得像一具择人而噬的恶佛。灭度餐刀熔化的金属液正顺着脊椎蠕动,如同一条贪婪的蜈蚣啃食佛骨。佛堕纹如活虫在皮下蠕动,左脸青面獠牙的恶鬼相已侵蚀至鼻梁,右眼却燃着罗汉金火,将瞳孔烧成琉璃色。
「小和尚......你闻起来像腐坏的酥油茶呢~」
花无影的嗓音裹着蜜糖般的毒液,从量子藤蔓的缝隙间渗来。花无影的足尖点在坍缩的吊脚楼檐角,七彩羽衣被量子风暴撕开高衩,机械尾骨游走如交媾的蛇群。她指尖轻抚心口月牙疤,疤痕突然裂开蛛网状蓝光——那光纹竟与星铃胸前的伤痕完全同频!
金瓜的餐刀劈开藤蔓,刀刃却穿透虚影。黑血逆流凝成腐坏的素糕碎屑,他猛然惊觉——这些碎屑正是被吞噬的佛器残渣!「妖女!把星丫头......」他嘶吼到一半,喉咙突然被藤蔓锁住。花无影的尾骨尖端刺入他锁骨,冰凉机械触感混着玫瑰香直钻脑髓。
「嘘——」她指尖抵住金瓜渗血的唇,「听听这心跳......姐姐的,我的,还有你心里那头饿鬼的。」花无影的尾骨缠住他手腕,强行将掌心按向封印星铃的心口。月牙疤骤然迸发青铜密文,三人坠入记忆漩涡——
百年前的月祭坛浸在血泊中,千名娑婆童男童女被铁链捆缚,腕间伤口滴落的血汇成符阵。十二根青铜锁链从浑天仪延伸,捆缚着沉睡的苍猊巨兽。兽额独眼已被剜去,露出齿轮咬合的颅腔。
「时辰到了。」初代阁主立于九丈高的青铜浑天仪前,他的脸被机械面罩覆盖,一道月牙状疤痕蜿蜒上颈,被月光照得格外瘆人。
「净魂锁熵魄,苍猊镇八荒......启!」
巫族大祭司捧起魂镜,镜光劈中祭坛中央的星铃。少女被钉在祭坛中央,脚踝刺入玫瑰藤蔓,皮肤绽开千机阁齿轮图腾。阁主胸前的月牙疤裂开,青铜蜈蚣群钻入浑天仪,机械佛面降入苍猊颅腔——那佛面竟与金瓜的恶鬼相七分相似!
魂镜寒光劈落的瞬间,星铃的惨叫声与机械佛面的诵经声共鸣。
星铃的魂魄被生生撕裂,净魂化银铃坠入地脉,熵魄凝成荆棘玫瑰刺入花无影心脏。机械佛面从浑天仪降下,佛瞳射出红光,在花无影脊骨烙下密文:「千机所属,永世为奴。」
「疼吗?」初代阁主扯下面罩——他的下颌竟有一道与星铃同源的月牙疤!「记住这种疼......」他指尖划过花无影新生的机械尾骨,「用它撕碎所有伪善者的佛心。」
「不——!」金瓜的咆哮震碎记忆残片。他左臂完全恶佛化,皮肤剥落露出械骨,灭度餐刀与血肉熔成链锯刃;右半身却绽放罗汉金莲,佛珠串突然崩断,舍利子如“天马流星拳”胡乱轰出,好似一个被触碰了伤口的恶兽,迫切想要斩断因果。
花无影旋身避开,羽衣绽成毒蝶群。她足尖轻点,量子玫瑰藤爆涌成盘蛇,每朵花蕊嵌着星铃记忆碎片。「这才有趣嘛~」她嗤笑着,看金瓜如困兽挣扎。她似乎可以在回忆的空间里,透通地行走,足尖轻点,虚空中,便有更多的量子玫瑰藤从走过处爆涌而出,每朵花蕊中都嵌着星铃记忆碎片,汇成一条粗壮狡猾的盘蛇,恶毒地注视着金瓜,时刻准备给他的精神来上一记重创。
「不——!」月牙疤痕中,突然渗出黑血,星铃的气息冲出,声波如刀割开时空,冲散幻像,将花无影的诡计绞成双螺旋的旋涡,带着三人坠入另一段破碎的记忆——
此处是千机阁的核心禁地,四壁布满齿轮与人体经络交融的浮雕。中央悬浮着初代阁主的棺椁——透明水晶棺内,他的机械身躯布满玫瑰根须,胸口月牙疤正在渗出量子萤火。
「欢迎回家......转世的我。」棺椁突然传出声响,机械佛面自动贴合在金瓜脸上。他的恶鬼纹路疯狂增殖,一柄灭度餐刀高傲地祭在胸前,像一位穷途末路的黑暗骑士!
「你根本,不了解你自己——」花无影的机械尾骨轻敲棺椁,金属撞击声在禁地回荡如丧钟「你要的真相在这里——」她扯开衣襟,露出与星铃同源的月牙疤,疤痕深处嵌着半枚青铜密钥——那钥匙表面浮动着千机阁的齿轮莲花纹,每一道凹槽都渗出暗红血锈。
「当年他剜出心脏时,可是流着泪刻下这道疤呢~」她指尖抚过密钥,疤痕突然裂开,露出内部精密咬合的青铜齿轮,「想知道怎么让星铃解脱吗?用你的餐刀......剖开这里!」
密钥旋转的刹那,禁地穹顶的全息投影如血瀑倾泻:初代阁主赤裸上身跪在浑天仪前,胸口月牙疤中爬出青铜蜈蚣,啃食他的血肉后凝成血舍利。他将舍利嵌入苍猊佛面,佛瞳红光扫过星铃与花无影——星铃的净魂被烙上「锁」符,花无影的熵魄则种下「匙」纹。
「双生圣女不过是他造的活体机关!」花无影的尾骨突然刺穿自己心脏,黑血喷溅在密钥上,「只有我的熵血能启动弑神钉......而你,亲爱的转世阁主——」她舔去唇边血渍,「就是最后的祭品!」
星铃的银铃突然自鸣,声波震碎全息投影。她长发化作数据洪流,银铃吊坠吸收苍猊残存的量子能量,表面浮现独眼虚影。时骸佛龛坍缩成银甲覆体,左肩金刚杵纹流转佛光,右肩玫瑰锁链却刺入花无影脊椎——
「以时骸为柩,封天下熵暴......」星铃的嗓音带着机械佛面的回响。
花无影癫笑扎穿胸口,量子玫瑰藤从心脏疯长:「姐姐的慈悲真恶心!......不如让我教你什么是疼!」她尾骨卷起金瓜的手,将灭度链锯刃捅入星铃的月牙疤。刀刃触及疤痕的瞬间,千机阁禁地的青铜浮雕突然活化——
齿轮咬合声与人体经络共鸣,墙壁伸出无数青铜手臂抓向三人!
「看看你的佛......多脏啊!」花无影的水晶瞳映出初代阁主影像:他的面容随恶念剥离逐渐扭曲,最终竟与金瓜的恶鬼相重合。
金瓜的左眼窝迸出血光,灭度餐刀的记忆突然苏醒——
七岁那年饿鬼道中,他将秘宗前辈舍利煅入刀身!
「原来如此......」他暴吼着捏碎左眼,血舍利混合恶佛心血喷溅。青铜蜈蚣群被吸入月牙疤,星铃银甲反向包裹花无影。「秃爷今日既弑佛,也屠魔!」链锯刃捅穿左胸,琉璃舍利从心脏血洞凝出。
时空在爆炸中坍缩。花无影的玫瑰虫茧坠入量子深渊,星铃的泪珠与舍利交融,在灰烬中凝成一句金色佛偈:「业火焚不尽,执念锁时骸。」
梵文触地的瞬间,金瓜的视网膜炸开万千光刺。他看见星铃在熵蛊幻境中挣扎,银甲被娑婆残魂撕扯出裂痕——
「给我破!」他暴吼着攥碎佛偈,琉璃碎屑割破掌心。业火从伤口喷涌,硬生生烧穿幻境壁垒!
原来一切都是蛊毒作崇,高明的幻境,真实的诛心!
如电的蛮力下,蛊王甲壳道道龟裂,渗出紫血,怪吼声中,“三重幻境”绝地反击般地攻上心头——
第一重:星铃在祠堂剜心,血珠落地化为万千银铃,每个铃铛都传出花无影的轻笑;
第二重:饿鬼道深处,母亲被菌毯吞噬的脸突然变成花无影的水晶瞳;
第三重:因果炉核心,他自己正将魂镜碎片刺入星铃心脏,而镜中映出的却是花无影妖冶的笑脸!
「三千业障是虚妄,十方魔相本为空!破!破!破!通通给我破——!」金瓜喉骨爆出龙象雷音,链锯刃劈出燃烧的“空“字。佛堕纹熔作《金刚经》梵文在刀刃流淌,左眼恶鬼相褪成须弥山岳纹,右瞳琉璃色炸开霹雳电光:「我执既破,万镜皆碎!」手中链锯刃全力劈向幻象,刀刃却卡在虚实交界处。蛊王的复眼在虚空睁开,每一颗瞳孔都映出他不同的死状。
暴力冲杀之下,蛊王甲壳被片片崩飞,“幻觉魔术”落下帷幕......。
铮——
一缕清越铃音刺穿硝烟,星铃胸前的银铃突然自鸣。铃身浮现苍猊独眼纹路,与溃散的幻境碎片共振,竟将散落的量子萤火尽数吸附。那些被苍猊吞噬的娑婆先民残魂在铃声中显形,如幽蓝流星雨撞向银甲,指爪撕扯处溅起数据火花。每道抓痕都裂开玫瑰状熵蚀孔洞,菌丝顺着甲胄经络疯长,齿轮图腾在菌毯下凸起如活体浮雕——那图腾深处,竟蛰伏着与初代阁主同源的青铜蜈蚣!
“姐姐还是这么爱逞强啊~“
星铃的银甲突然泛起量子玫瑰纹路,右眼虹膜褪成妖冶紫。她的声线诡异地分裂成双重音轨,左手不受控制地掐住自己咽喉——指尖生长出花无影标志性的机械尾骨!银铃吊坠炸开数据流,星铃的半边身体量子化坍缩,从虚空中拽出浑身结晶的花无影。
重获身体的花无影,像个使坏的调皮鬼,满足地舒展了新生的机械尾骨,哼着小调,赤足轻点,迈着舞步,一跳一跳地走向近前,赤足尖点在菌毯上绽开冰蓝玫瑰。
她忽然孩子气地旋身,玫瑰刺青随呼吸舒张至腰际,花瓣间渗出紫雾凝成小骷髅,蹦跳着啃食金瓜佛堕纹溃脓处。每当骷髅吞下一口腐肉,足踝边的量子玫瑰便多绽放一重花瓣,直到冰蓝磷火将她映得宛如琉璃妖佛。
花无影俯身娇笑,羽衣高衩间流光倾泻如银河倒卷,结晶藤蔓随着舞步生长成秋千:「这具身子可比量子态有趣多啦~」尾骨缠住金瓜脖颈猛地拉近,蔻丹指尖戳着他恶鬼纹溃烂处画圈:「你听——」
她突然贴上金瓜耳畔,声线裹着蜜糖般的毒液:「我的玫瑰刺在发芽...而你的佛珠...」机械尾骨尖端挑断他胸前佛链,檀木珠子坠地竟发出婴啼,「正在为虚伪的慈悲哀嚎呢~」
一双染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刮过恶鬼纹腐肉:「瞧这溃烂的慈悲,多像凋零的曼陀罗啊~」尾骨毒针突然刺入佛堕纹深处,吸吮出的黑血凝成舍利状结晶,「叮——」一声脆响弹进她唇间,「唔...腐臭的佛性,倒是上好的养料呢。」
七彩羽衣开衩处,大腿玫瑰刺青随呼吸舒张,花瓣间探出细密毒针。量子玫瑰藤绞杀熵虫的刹那,藤蔓末梢结出的并非水晶,而是绽放的青铜佛莲。花无影足尖勾着量子藤蔓荡起秋千,羽衣高衩间忽明忽暗的玫瑰刺青宛如活物。她忽然俯冲而下,机械尾骨缠住金瓜手腕,蔻丹指尖划过他胸前的佛堕纹:“你猜这溃烂的慈悲里——“
尾骨毒针突然刺入腐肉,吮出的黑血在她掌心凝成骷髅状舍利:“藏了多少哭着喊救命的魂魄?“她将那血舍利含入口中轻咬,唇齿间竟溢出《药师经》梵唱,而眼角却滑落腐蚀地板的紫泪。
七彩流光顺着大腿玫瑰纹游走,藤蔓绞杀熵虫时溅起的星火,在她锁骨处凝成微型苍猊佛面。那佛面生着玫瑰荆棘编织的璎珞,每当她喘息时,佛瞳便射出带着情欲颤音的梵光:“瞧啊...“她突然扯开羽衣,心口月牙疤中钻出青铜佛手,指尖却捏着朵凋零的玫瑰:“你的佛在教我...什么是极乐地狱呢~“
量子藤蔓突然暴长,将她与金瓜卷成暧昧的茧。花无影的机械心脏在对方耳畔轰鸣,每一次跳动都震落齿轮上的《金刚经》锈片:“想要渡我?“她舔去金瓜眼角血渍,尾骨毒针却温柔地刺入自己心口,拽出半截带青莲纹的脊椎骨:“先学会在菩萨和妖魔之间...欲罢不能吧。“
「叮——」
花无影尾骨尖端的青莲脊椎骨突然与金瓜胸口的月牙疤磁吸相撞,青铜密钥应声弹出三寸。她瞳孔里闪过初代阁主的齿轮纹路:「终于等到这刻...」
药阁四壁的青铜经文突然活化成蜈蚣群,顺着量子藤蔓疯狂啃食星铃的银甲。金瓜每斩断一根《大黑天邪经》锁链,佛堕纹便吞噬他一片记忆——
十五岁偷藏的酥油糖在星铃饭盒底融化;
祠堂剜心那夜,铁笼阴影里蜷缩的少女脊骨生出青铜倒刺;
饿鬼道煅刀时,秘宗高僧的舍利里传出机械佛面的轻笑......
「还不懂吗?」花无影突然撕开自己心口,量子玫瑰根系缠住九转续命丹,「药阁就是苍猊的胃!我们不过是佛骨舍利的——」
花无影尾骨卷住丹瓶的刹那,九转续命丹突然裂开——丹芯竟是一颗跳动的苍猊胃囊!胃壁黏液里浮沉着娑婆童尸,每一具都连着青铜脐带通向药阁穹顶。
「你看啊金瓜——」花无影的量子玫瑰根系扎入胃囊,黏液瞬间沸腾成血色佛经,「我们不过是佛骨舍利的......」她突然拽出星铃银甲里的青铜蜈蚣,蜈蚣口器竟叼着半块魂镜碎片,「饲料!」
星铃的银铃突然自爆,碎片化作数据暴雨。暴雨中浮现百年前场景:初代阁主将苍猊胃囊炼成丹炉时,第一个投进去的祭品正是他自己的女儿!
「现在明白了吗?」花无影的机械心脏裂开,露出里面齿轮咬合的佛婴虚影,「蛊王吃圣女,苍猊吃蛊王,阁主吃苍猊——」她突然把魂镜碎片塞进金瓜的佛堕纹,「而你这傻子......」
玫瑰锁链反绞自己脖颈,将三人拽向膨胀的蛊王巨口:「偏要当那个吃阁主的人!」
「吃人的规矩该换换了!」花无影在坠入蛊王巨口的瞬间扯断玫瑰锁链,尾骨毒针突然刺入自己太阳穴。颅骨内爆出的不是脑浆,而是青铜浑天仪的全息投影——
“咔哒!“
投影齿轮咬合声与星铃银铃共鸣,三人下坠的轨迹突然扭曲成莫比乌斯环。蛊王山岳般的躯壳在环面内外翻涌,每一次膨胀都吐出百年前的记忆残片:
金瓜七岁时,苍猊胚胎正在秘宗地脉中搏动;
星铃被剜心的祠堂,地砖缝隙渗出青铜胃酸;
花无影尾骨生长瞬间,机械佛面瞳孔闪过蛊王复眼纹理......
时空倒流中,菌毯吞没记忆画面,蛊王膨胀成山岳巨虫。
「这才是真正的轮回鼎!」花无影的量子化左手指向蛊王口腔深处——那里悬浮着由青铜脐带缠绕的佛龛,龛中机械佛面的脑后插满试管,每根都流淌着双生圣女的量子血液,「斩断脐带不是终结...」她突然将金瓜的链锯刃转向自己脖颈。
「刺穿我,斩断轮回!」花无影染血的睫毛轻颤,指尖突然插入心口月牙疤,拽出蛛网般蔓延的青铜神经索,「这些蜈蚣是初代老鬼的提线——」她引着金瓜的链锯刃抵住自己咽喉,「用你的恶念烧了它们!别犹豫!」
星铃的银铃骤然轰鸣,铃壁映出蜈蚣群真相:每一条都是刻入圣女基因的操控程序,正将双生心跳转化为苍猊能量。花无影的量子玫瑰突然暴长,藤蔓缠住金瓜手腕:「快动手!我撑不过三秒量子过载——」
「该被斩断的是我!」星铃的银甲突然量子化,长发化作数据锁链绞住花无影的尾骨。她胸口魂镜碎片迸发净化光束,硬生生将蜈蚣群从妹妹体内扯出:「百年前我替你挡了剜心刀...这次也一样!」
花无影的机械心脏发出尖锐警报,熵蚀紫雾从七窍喷涌:「傻子!你的净魂承受不住这些污秽——」她试图推开星铃,却发现姐姐的银甲早已和蜈蚣群熔接。星铃的瞳孔逐渐染上妖冶紫,嘴角却带着释然的笑:「阿影...我终于能替你疼一次了...」
「争个屁!都给爷闪开!」金瓜突然从菌毯下蹦出来,袈裟缠在腰上当裤衩,光膀子纹着「精忠报国」四个歪字。他一把薅住双生圣女的后领子,灭度餐刀猛地插入自己左胸,恶佛心血喷溅在三人之间:「初代老狗——你爹来教什么叫疯批美学!」
佛堕纹骤然暴亮,在他肚皮映出「我命由爷不由天」的狂草。青铜蜈蚣群被刀锋挑成麻花辫,金瓜抡着辫子抽碎轮回鼎浮雕:「星丫头撞铃!阿影炸玫瑰!爷要在这破鼎上刻《大悲咒RAP版》!」
蛊王残躯被他踩成青铜话筒,一嗓子吼出业火龙卷:「天破地裂——」左臂搂紧星铃银甲,右肩扛着花无影的机械玫瑰,靴底碾着初代阁主的佛面冷笑:「秃爷的因果,老子自己扛!」
「死透点!」他反手将链锯刃捅穿左胸,恶佛心血喷在月牙疤痕上。疤痕如活物般扭曲,竟将青铜蜈蚣群吸入——原来灭度餐刀的本体正是初代阁主剥离的恶念!
时空在崩塌中结晶化。金瓜的半边恶鬼躯逐渐透明,他最后瞥见星铃眼角的泪——那滴泪坠入他胸口的血洞,与灭度餐刀的残渣交融,凝成一颗琉璃舍利。
「秃爷我......」他捏碎舍利,佛魔能量如超新星爆发,「可是要成疯佛的人啊!」
爆炸中,因果茧彻底湮灭。蛊王灰烬深处,熵虫幼虫钻入花无影破碎的瞳仁,茧壳浮现苍猊独眼纹路。而星铃的银甲彻底械化,心口月牙疤裂开,露出千机阁的「时骸核心」——
那里嵌着半枚青铜密钥,与花无影心脏的残片严丝合缝,如命运齿轮如影随行、终焉咬合。正所谓,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。
原来,幻镜无界,照见的从来是自己的执念囚笼。佛魔本同源,破镜时方知枷锁生于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