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婉看着宋昭仪的人离去,心中气愤难平,就像一锅煮开的水,不断地翻腾着。
那明晃晃的挑衅,就像一把锐利的剑刺向她,简直把她当成软柿子捏!
她紧紧地握住拳头,骨节泛白,那“咯咯”的骨节摩擦声仿佛是她愤怒的低吟。
此时她的脑海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,思绪也变得有些混乱,“这个宋昭仪,欺人太甚!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?”她暗暗咬牙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仿佛要把这份愤怒咬碎。
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御膳房里甜腻的香气似乎也带上了一丝火药味,那香气像是被撒上了一层灰,变得有些刺鼻,这刺鼻的味道让她的愤怒又添了几分。
一股无名之火在胸腔燃烧,她可不是原书里那个任人宰割的炮灰萧婉!
“哼,走着瞧!”萧婉冷哼一声,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眼底闪过一丝精光,犹如暗夜中的流星。
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决,心里想着:“我一定要让你知道,我不是好惹的,今天的耻辱,我定会加倍奉还。”她的眉毛微微挑起,带着一丝倔强,嘴唇紧紧抿着,像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。
宋昭仪,你等着,咱们骑驴看唱本——走着瞧!
她深吸一口气,那冷空气像是冰刀一样划过喉咙,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。
她深知此刻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,必须冷静下来才能应对。
“不能急,我有我的优势,我一定要冷静。”她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暗示,同时眼睛微微闭上,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,像是两只被困住的蝴蝶在挣扎。
宋昭仪摆明了要给她下绊子,原计划的精美点心和桂花酿看来是行不通了。
制衣坊的李裁缝被宋昭仪收买,肯定也不会给她好脸色;库房的刘公公更是宋昭仪的狗腿子,想要从他那里拿到上好的丝绸和珠宝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萧婉想到这些,心里有些沮丧,眉头微微皱起,就像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,“这宋昭仪真是处处堵我,可我怎么能就这样被打败呢?”她的
前路看似堵死,但萧婉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。
现代人的灵魂加上对剧情的先知,就是她最大的金手指!
她闭上眼,飞快地回忆着原书的情节,脑海中像是放映着一部电影。
在回忆的过程中,她的表情时而紧张,时而放松,仿佛又置身于那书中的世界。
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身旁轻轻敲击,像是在为回忆的节奏打着节拍。
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型,她的嘴角微微上扬,“哼,这就是我的机会,宋昭仪你绝对想不到。”
再次睁开眼时,萧婉眼底的怒火已被坚毅取代,那眼神如同冬日里的暖阳。
她将手中的食盒放下,对张厨娘微微一笑,那笑容像是春风拂过湖面:“张厨娘,今日多谢您的指点,我先告辞了。”
张厨娘看着萧婉离去的背影,欲言又止。
她不明白萧婉为何突然放弃,明明刚才还干劲十足……
而其他宫女太监更是议论纷纷,有人幸灾乐祸,那笑声像是夜枭的鸣叫,有人一脸茫然。
“萧才人这是怎么了?不会是放弃了吧?”
“我看八成是,宋昭仪的手段,谁受得了啊!”
“唉,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萧婉对身后的窃窃私语充耳不闻,她脚步轻快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,目标明确地朝着宫廷库房走去。
她在心里默默想着:“让你们笑吧,等我成功了,看你们还能说什么。”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屑,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,那暖融融的光线像是金色的纱衣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,却莫名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。
库房门口,守卫森严,刘公公正一脸谄媚地跟一个小太监说着什么,那谄媚的声音就像一只哈巴狗在摇尾乞怜。
萧婉看到这一幕,心里有些不屑,“这种趋炎附势的人,最是讨厌。”她的鼻子微微皱起,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。
萧婉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那笑容里透着一丝狡黠。
她没有走向正门,而是绕到了库房的侧面,目光锁定在一处不起眼的小角落……
“呵,有趣。”萧婉轻声低语,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。
她伸手,触碰到了冰冷的墙壁,那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遍全身,像是被一条冰冷的蛇缠上。
她的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,“这就是通往成功的秘密通道,只要我拿到东西,就能反击了。”她的眼睛微微睁大,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萧婉指尖轻叩墙面,三长两短,这是她和线人约定好的暗号。
那叩击声在寂静的角落回荡,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尖上,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。
不多时,墙上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那声音像是打开了一个神秘的宝藏,一块砖头悄无声息地陷了下去,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。
萧婉嘴角微勾,闪身而入,动作干净利落,像一只灵巧的猫。
她的衣服擦过墙壁,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。
进入通道时,她的心跳有些加速,既害怕被发现,又对即将拿到的东西充满期待。
她的手不自觉地捂住胸口,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稳一些。
库房内,光线昏暗,黑暗像是浓稠的墨汁。
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木头味和各种香料混杂在一起的奇特气味,那气味冲进鼻腔,有些刺鼻又有些神秘。
萧婉凭着记忆,轻车熟路地摸索到存放贡品的区域。
绫罗绸缎、珍珠玛瑙,琳琅满目,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,那光芒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星。
宋昭仪想卡她脖子?呵,简直是班门弄斧。
萧婉可不是原书那个傻白甜,她早就留了一手,提前收买了一个小太监做内应,这密道的事,除了她和线人,无人知晓。
她迅速取走自己需要的贡品——上好的云锦、几颗硕大的东珠以及一盒珍贵的香料。
她的手触摸着云锦,那柔软的触感如同轻抚着云朵,她心里满是欢喜,“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,有了它们,我就有了反击的资本。”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,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。
东珠凉凉的,像是清晨荷叶上的露珠;香料散发着独特的香气,萦绕在鼻尖。
这些东西,足够她完成计划的第一步了。
掂量着手里的“战利品”,萧婉心情愉悦,感觉空气都清新了几分,连库房里常年不变的霉味都变得淡了,那霉味像是被一阵风吹散了。
离开库房,萧婉脚步轻快地前往季寒的书房。
夕阳西下,金色的余晖洒满庭院,树影婆娑,微风拂过,带来阵阵花香,那花香像是甜蜜的邀请。
“王爷,臣妾幸不辱命。”萧婉走进书房,将手中的锦盒轻轻放在桌上,那锦盒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的“咚”声。
季寒放下手中的书卷,抬眸看向萧婉,眼底闪过一丝赞赏,那目光像是一泓清泉。
他知道宋昭仪给萧婉设了障碍,却没想到她如此迅速地解决了难题。
这女人,真是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。
“哦?看来爱妃是有备而来。”季寒起身,走到萧婉身边,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耳畔的一缕发丝,那手指像是柔软的柳枝。
“说说看,你用了什么妙计?”
萧婉俏脸微红,轻咳一声,那咳嗽声像是一只小鹿在轻跳,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。
她在讲述的时候,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,心里还有一丝小小的得意,“王爷,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呢?”她的声音轻快,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在歌唱。
季寒听着,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。
“王爷,臣妾还需要一些……”萧婉说到一半,突然顿住,目光落在季寒手中的玉佩上,那玉佩晶莹剔透,雕工精细,一看便价值不菲,那玉佩像是凝聚了无数的月光。
“怎么?”季寒顺着萧婉的目光看去,似笑非笑地问道,“爱妃可是看上了本王的玉佩?”
季寒听罢萧婉的讲述,眼底的兴味更浓,这小女人,还真是有点意思。
不过,他能提供的帮助也仅限于此,毕竟这后宫的浑水,他也不宜趟得太深。
“爱妃聪慧,本王甚是欣慰。”季寒轻笑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,那声音像是轻柔的风。
“只是,这后宫之事,终究要你自己去应对。本王能帮你的,也就这些了。”
萧婉微微颔首,她明白季寒的意思。
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,最终还得靠自己!
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,“我就知道不能太依赖别人,还是得靠自己的力量。”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,但很快又变得坚定起来。
她抬眼看向季寒,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,嫣然一笑:“王爷放心,臣妾定不负所望!”
她转过身,目光再次扫过桌上的锦盒,心头又蒙上一层阴影。
虽然拿到了材料,但要想在太后寿宴上脱颖而出,还需要更多的创意。
她可不想再按照原书的套路,做那些平平无奇的点心和刺绣,她要来点不一样的!
“看来,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。”萧婉喃喃自语,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。
她的”
她将现代的时尚设计理念融入到献礼的制作中,结合她对古代宫廷审美的理解,让原本普通的材料焕发出新的生命。
她将云锦裁剪成独特的造型,剪刀划过云锦的声音像是丝绸的轻叹,用东珠和香料进行巧妙的装饰,最终呈现出的,是一件既有现代感又不失古典韵味的艺术品。
“萧才人这是在做什么?”宫女太监们看着萧婉的举动,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,满脸疑惑。
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制作方法,这简直是刷新了他们的三观。
有人窃窃私语:“她这哪是做献礼啊,简直是在变魔术!”
“是啊,这哪里像是宫里的手艺?倒像是从哪个戏班子学来的……”
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,萧婉充耳不闻,她在心里想着:“你们这些古板的人,怎会懂得现代时尚的魅力。”然后表面上对他们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,说:“这是本宫独有的手艺,你们且看着便是。”她全神贯注地进行着自己的设计,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围在她周围,她像一个舞台上的主角,在一个特定的场地(如专门的制作间,周围布置着古代宫廷的精美装饰)进行制作,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场表演,光线聚焦在她身上,随着她的制作过程,周围人的表情从疑惑到惊叹不断变化,最后成品呈现时,有一道光正好打在献礼作品上,散发出耀眼的光芒,周围人都不自觉地发出惊叹声。
在制作的过程中,她发现那些原本应该牢固的丝线,竟然有些松动,还有一些不起眼的细小划痕,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蹭到过一般。
“这丝线……”萧婉眉头紧皱,她记得这些材料都是从库房里直接取出来的,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?
她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担忧,“难道有人动了手脚?这可不好,我的计划不能被破坏。”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焦虑,手指不停地在丝线上摸索着。
她仔细检查着每一根丝线,试图找到问题的根源。
那丝线在手指间滑过,有些粗糙的触感。
渐渐地,她的目光锁定在一个微小的细节上——那些丝线的颜色似乎有些不均匀。
她小心地将丝线拆开,发现里面竟然夹杂着一些极其细微的黑色粉末。
萧婉脸色微变,她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她的心跳陡然加快,“这绝不是简单的失误,这背后,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。”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充满了惊恐。
结合之前发生的种种,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——孙姑姑。
孙姑姑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宫女,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太后的态度,而她之前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模棱两可,现在看来,这其中定有蹊跷。
“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?”萧婉喃喃自语,她的眉头再次紧皱,心头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她的眼神中透着紧张和不安,“如果是孙姑姑,那这背后的势力可不小,我得小心应对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,将心中的疑惑压下。
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,她要先稳住阵脚,暗中调查清楚。
“看来,这宫里的水,比我想象的还要深。”萧婉眼神微眯,她小心地将丝线收好,准备日后再做调查,她转头看向窗外,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长长的,显得孤立而又坚定,她轻声呢喃,“这个孙姑姑,到底想干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