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有抗性,但是不多
- 别再魅惑我了,魔女小姐
- 神宫司守
- 2054字
- 2025-04-09 10:17:33
但是埃米尔没有和露西安拼命,他松开了露西安的脖子,飞速后撤。
一枚铁钉命中了他的腰腹部,火花四溅,铁屑被凿飞了出来。
他的腹部偏下的位置,果然露出了一点白色的脑花。
居然真的把脑子藏在了裆部里面,藏在了最没人攻击的地方。
埃米尔杀向塔莎,塔莎装作仓皇逃窜,顺便把泥板丢了下来。
埃米尔轻轻触手一伸就捡到了。
此刻摆在埃米尔面前的有两个选择。
第一,把泥板带走,交给阿加莎,然后启动神之泪。
第二,顺手再把距离他只有十几步的塔莎也一起搞到手,贪一把。
埃米尔选择了贪一把,毕竟没人知道这个泥板是真是假,万一是假的,那么最后还是要用塔莎来进行威胁。
身受重伤的露西安已经没法保护塔莎了。
塔莎身上的守护灵全部醒来,伸出无数双手准备迎战。
而13号从4楼的狙击点一跃而下,居然冲向了埃米尔。
这才是埃米尔最惊讶的部分,对方不是一个狙击手吗?怎么冲了上来。
·
阿米尔卡雷的8个溜溜球狂轰滥炸,带动地上锋利的碎石乱飞。
罗德就像跳花绳一样躲避飞溅的碎石,完全不再顾及迅捷剑的步法。
手臂、大腿、肩膀都被切开伤口,但是所幸没有被伤到动静脉。
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,他会被先耗死的。
罗德在闪躲的同时飞出匕首还击,但是匕首很快被溜溜球吸了进去,成为投掷向罗德的武器的一部分。
八个光球,不但是用来砸人的流星锤,而是8个引力源/斥力源。
8个“源”互相作用,将地上的碎石形成“剑刃旋涡”,将罗德千刀万剐。
而且阿米尔卡雷还在不断控制距离,防止被身为刺客的罗德突破。
罗德想要跃出这个风暴,重新找到偷袭的角度,但是阿米尔卡雷总能重新把他拢进去,让他永远处于风暴之中。
毕竟罗德想要钻出风暴要又跑又跳还要挥剑格挡,但是阿米尔卡雷只要动动手动动脑就行了。
自从罗德杀死了胡斯拉夫之后,世界各地有名的施法者都在研究专门针对这位魔法免疫者、魔女杀手的方法。
罗德的能力并非无敌的,此刻所有的施法者都已经想到了自己的应对方法。
就像艾梅丽雅的魅惑能力也不是无敌,在她真的间接的灭亡了一个公国之后,全世界的贵族都对她做了防备。
·
根本杀不死。
超级耐活——
艾梅丽雅都已经开始流鼻血了,但是钢铁审判者还在冰棺里挣扎。
到底怎样才能死?
很显然,用最柔软的冰想要挤碎铠甲是不可能的。
艾梅丽雅放松了手,减缓了魔力流出。
她不太可能耗过这个纯粹为了战争打造出来的钢铁审判者。
虽然她被称之为灭国的魔女,但是她不是为了战争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。
她们魔女也不是为了战争和杀戮才诞生的。
虽然她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,但是绝对不是为了残杀其他生灵。
艾梅丽雅才不是什么魅惑的魔女,在一千年前,她的声音是摇篮曲,用轻声细语安抚恐惧的孩子进入梦乡,安抚暴虐的灵魂回归轮回。
才不是引诱人堕落的魅惑。
因此她的精神控制只有一个条件——
——轻声细语,是新生的摇篮曲,亦是死者的安魂曲。
现在,周围到处都是爆炸、金属碰撞和叫喊声,实在不像是能唱摇篮曲的样子。
除非……
艾梅丽雅单手控制冰棺,另一只手在空气中飞速写下咒语。
她感觉现在的她无比聪明,上一次这么聪明,还是在上一次。
她写下了接下来对空气的指令,这个指令有些复杂,不知道它能不能顺利执行。
咒语写完,万事俱备。
她松开了冰棺。
钢铁审判者破冰而出,丢掉了塔盾高举战斧,3步就跨越了10米的距离,对着艾梅丽雅劈了下来。
艾梅丽雅移形换位,瞬移到钢铁审判者身后。
瞬移魔法是非常复杂的魔法,只能在布置了信标的空间施展,因此艾梅丽雅可以在自己的小屋里瞬移,但是在外面不能瞬移。
而这个空间,已经被她插好了信标了。
活铁丝缠住了钢铁审判者的双脚双手以及嵌入地面的斧头。
他们最多只能坚持两秒,但是这两秒时间也足够了。
艾梅丽雅打了个响指,空气被割裂,周围形成了一个球形的真空带。
声音不能通过真空传播,因此外面的声音根本传不过来。
钢铁审判者明白了艾梅丽雅要做什么,立刻发出巨大地吼叫,声音不但在这个狭小空间中回荡,还通过骨传递贯穿身体。
只要听不到艾梅丽雅的低语,那么魅惑术就不会起作用。
这一千年来,艾梅丽雅灭国的魅惑术的底细,早就被所摸透了。
然而艾梅丽雅一挥手,将冰棺重新筑起。
但是为了保证魅惑术的魔力消耗,她只冻住了钢铁审判者的脑袋。
水通过气孔进入,让钢铁审判者不得不闭嘴屏气,不然就会被冰水从内部扯裂身体,让艾梅丽雅连魅惑术的功夫都省下来了。
艾梅丽雅触摸钢铁审判者的后背,轻声细语,施展魅惑的语言,让钢铁审判者效忠于他,去和同伴战斗。
然而活铁丝已经撑不住了,被连根拔起。
而钢铁审判者本身也是神王精挑细选的强大战士,忠不可言,对于精神控制有些抗性。
他一击肘击,直接命中艾梅丽雅的面门,将她击飞出去,还好有活铁丝拦着,没有打出头骨粉碎。
随后他完全挣脱了活铁丝,高举战斧冲向了倒地的艾梅丽雅,准备做终结一击。
艾梅丽雅仰躺在地上,任鼻血流淌,她之前还没挨过这么重的打,此刻大脑一片空白。
甚至开始了走马灯。
“何时能生满富足的麦子?”
“若地上没有富足的麦子。”
“我的债又要何时偿还?”
这些涅沙语文字浮现在自己的面前,就像眼睛疲劳时产生的飞蚊症一样。
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文字……
不对,这不是自己的记忆。
这走马灯是谁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