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华和金花的事,黄剑锋应该是知道的,但是他似乎离不开她,只要有机会,都会和金花靠近,不用说金花有困难有烦恼的时候,她会及时出现。就是平常一有空也会来金花那里,跟她说说话。
他在精神上,已经把美丽的、懂人情、说情理、体贴人的高情商的金花当做一辈子的知心情人了。从心理上,只要一见到她就有一股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虽然,他知道她这辈子不太可能成为自己的妻子,也知道还有我这个人的存在。但是在他的心灵深处:金花就是老婆。
所以,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小事,他都把她当做比亲朋好友、比X亲妹妹还要亲近的、最知心的人来看待。
在建华和金花的感情生活中,始终有他在其中绞合着。但金花真正爱的是建华,剑锋却不愿放弃,金花在困难的时候会接受他的帮助。
几年来,黄标富已有察觉金花跟人了,但具体搞不清底细。与父亲不同的是,儿女们却同情母亲,帮着一起隐瞒着父亲。
自然,父亲和儿女们对婚外情的体会和看法是不同的。
金花开的这个店,客人不缺,但常常缺的是推拿师傅。一般是有五个师傅在店里。
没客人的时候,师傅们在那里玩手机,有的干脆躲到边上打瞌睡。可是,突然来了好几个客人,师傅全部上阵,都不够。
有个客人赶刚进来,看看几乎没有空位置的沙发,他还是不甘心问领班的师傅:“还有师傅吗?”
师傅正在推拿,他回转头回答:“你先躺那边,那边有空位。等十五分钟,就有师傅做完一个,就来给你做。”
客人呆呆地站着,想了想说:“哦,好!”然后就到里边找了一个空位躺下。接着就玩起手机,不说话,只等待。
过一会儿,又进来一位客人,他看了看满是客人的座位,然后问:“有师傅吗?”
“等一下,马上有师傅。”领班的师傅说道。
“要等几分钟?”客人有点着急。
“至少十五分钟。”领班师傅答道。
客人看了看,摇摇头着急地说:“我看半个小时还都不行。算了算了”。说着就转身走出了店。
为了找推拿师傅,建华在本地网站上注册了商家会员,发布了招聘信息,并且付了置顶费用,使这条信息能够在网页的头上显示,让寻找足浴工作的容易看见。
登了一周,每天置顶费要出三十元,乘着刚发的新鲜信息,还真有一女子来回应。
这天,建华上网用密码登入《本地网》招聘页,收到了应聘的是一个叫刘丽丽的技师,并回复了邀请:
请你在周一的十二点前来面试。
联系电话:1378888xxxx
当刘丽丽打来电话时,金花接了。
“你会那些技术?”金花问。
“我脚按、推拿都会。”电话里的女人回答。
“你以前在哪做啊?”金花问道。
“在长安大都会。”女人回答。
“做了多久?”金花继续问道。
“有三年了!”女人回道。
“为啥不做了?”金花问。
“开始还可以,后来生意差,工资太低。”刘丽丽说,然后又接着问道:
“郑老板,你工资如何定?”
“先来按营业额对半提成,一个月后业绩达到四千,下个月底薪就按四千。超过四千营业部分对半提成。”金花对刘丽丽说道。
“我肯定超四千,除非你的店不好做。”刘丽丽很有信心地说。
“那你要不要来试试。”金花笑了笑。
刘丽丽想了想说道:“看看吧!”
等了好几天却不见她来,金花打过去电话,却是不接,显然不想来了。
半个月过去,仍没有应聘消息。建华只好不干了,没有再做置顶。任这条招聘信息排在后面。
可是建华发现:古桥是在榕北区域,若有人输入“榕北”区域和用“足疗师”关键字来查找,也容易找到“郑氏足浴养生园”所发的招聘信息。
又过了一个多月,也再没有人应聘。
建华又发现:找工作的人常常自己会投简历。
当建华查看足浴推拿项目栏时,在榕北区就有好多人投简历:名字(往往是化名)、年龄、工作经验和工作时间,希望在那个区域工作(可能是为了离住宿近点)。
但是联络电话要交钱才能看到,建华交了九十元,可以看六个投简历的电话。平均一个电话 15元。
建华查到一个叫陈姐的,三十九岁,在足浴推拿方面工作三到五年,就想在榕北一带上班。
建华一看,正合适,但不知这人来不来,技术真实如何?
建华把名字,性别,年龄,工作经验和花钱得到的电话号码,传给了金
花。
金花收到建华的信息,马上联系了陈姐。几句电话后,陈姐答应过两天来店里看看。
实际上,那天深更半夜,标进到门外,看到的是爱香。
为什么爱香那么大胆半夜来敲门?
是因为儿子生病,她没办法。从城郊的林业站骑着自行车到了两公里的城里,就是来找标进的。
爱香曾经听标进说,一般翠丽晚上值夜班不会在家。所以,今天大着胆子来找标进。
没想到,到了房前,她预感到翠丽好像已经回家了。所以不敢敲们喊标进,但又想:会不会翠丽不在?她无法确定,但儿子生病又着急,于是她试探性地敲敲门。没想到惊动了翠丽。
她正要逃走,不料,标进却伸出头来,他们互相都看见了。标进不知爱香什么事情,但碍于翠丽在屋内,标进不好说话,所以只好摆摆手,示意爱香先离开。
但标进一直睡不着:爱香有何急事,半夜突然来访?
第二天,天才朦朦亮,标进说:“我站里有事,站长叫我一早赶过去。”
当标进见到爱香后,才知道原委,儿子发烧了一整夜,还好爱香懂一点,煮草药汤给儿子喝下,又用凉毛巾敷在他头上。过了一会,好像体温没有升高。标进来后,就赶紧背着她儿子去医院了。
刚把儿子放下,坐在急诊医生面前时,标进的手机就响了。
“你在哪里?”是站长的声音。
“在医院,有什么事?”标进问道。
“是贵州来的人,要找爱香。”站长说道。
“我”,标进有点紧张,“我不知道,她,她去哪里了?”
爱香在边上听到,她瞪大了眼睛,然后赶紧对标进摆摆手又摇摇头。示意标进不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