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章 你做梦

李儒白发觉自己说完这句话后,小情人很没有精神气,偶尔会分神,时不时去看那个所谓的衣帽间。

他挡住她的视线,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,但嘴上却刻薄无比,“不是你的东西你少看。”

她在旁边,撑着脸说:“我知道不是我的,我从来都不要这么大的,我只要一张大大的床,我会把衣服都堆在另一边,这样我就能什么时候穿。我也不要很多衣服,我会买我最喜欢的,只要最喜欢的就够了。”

李儒白愣住了。

她继续说:“我从不喜欢水晶吊灯,因为它好难打扫,还容易碎。要是我买了房子,我一定不会买水晶吊灯!”

她越说越来劲,“谁在我家装了水晶吊灯,我就骂死他!”说完还要解释一下,“哦,但是有些人喜欢水晶吊灯,挺好看的。”

说完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,一点也不留恋所谓的衣帽间!

小情人最近因为这个事情,很是叫不动,每次都迟到,要她干什么她就不干什么。

李儒白亲她的时候,她就冷不丁的冒一句:“为什么你大厅里不装水晶吊灯?”

李儒白额角一跳,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
阎薪火和死尸一样躺在床上,问:“你是没钱买吗?”

李儒白气的要死,兴致被她打乱了。

阎薪火看他没了兴致,就推开他,自己坐起来,“下次吧李总,您看起来状态不好。”

阎薪火因为吃醋,活像把害羞的情绪剔除了,她满脑子都是怒火,看李儒白越看越不满意。

压根不想顺着他,浑身都是刺。

李儒白把人压回床上,阎薪火没有挣扎,但也没有情动,她的身体很是冷淡,就如她的脸毫无表情。

“李儒白,你找不到人睡吗?”

她的这句话成功激怒了他,他就像暴躁的不行死死盯着她。

她也不肯服输,狠狠瞪他,偶尔抬脚踹到他的腿,眼睛怒火中烧。

“你抽什么疯?”

有一天,李儒白也会说这种话来质问她,阎薪火盯着他的眼睛,火气上头,冷笑一声。

“李儒白,你很是一般。”

他神经抽动,死死掐住她的腰,又想到她和别人做过,暴戾涌上心头,眼神阴鸷。

她被捏的痛了,猛的对上他不对劲的眼神,吓了一跳,真把人惹生气了,然而阎薪火嘴硬的很,心里又想着他所谓的白月光恨他恨的咬牙切齿。

“我讨厌你!”她又推又打,阻止他下一步动作。

“李儒白,我恨你!”

他蓦然停下来了,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,把他魔怔住了,他的瞳孔一瞬间失了焦,眼神低下来,涌上一片黑,她看不到,那浓重的情绪是恐惧,是无边的害怕。

他喉头艰涩,没有了暴戾恣睢的焰气,他攥着她的腰的手开始颤抖,嗓音低哑,“为什么,为什么……”

阎薪火没注意到他异样的情绪,她满脑子都是他是个死混蛋!又想踹他,结果踩了个空,只好翻个身,不想理他。

“你和你的水晶吊灯做去吧!我最讨厌水晶吊灯,我最讨厌你!”

李儒白猛的抬头,又对上她的厌恶的眼神,神经绷紧,立马就要失态,他颤着手指,又重新抓紧她的腰,使力把她翻过来。

她一想到他有喜欢的女孩子,还找自己,眼中的恨意很甚,狠狠得甩了他一巴掌。

“你滚开,我恨你!”

李儒白受了这一掌,脸上浮上红印,他不痛,心却要被她的话扎死,眼底涌上无比的黑暗和绝望,他恍然看见十八岁的她,“我恨你……我要离开你!”

他一下子牵制住她乱动的手,唇哆嗦一下,闭着眼就是吻她,堵住她说讨厌他的嘴,这样就不会讨厌他。

“李儒白……唔!”他吻的很是用力,她越挣扎吻的就越狠,手全被他死死掌住,她只好偏头,死不如他意,却没想到他还了个法子,一只手掐住她两只手腕,举高到头顶,另外的就能掐住她的下巴,她动不了,只能屈服,一个接一个的吻,他不给她喘息的时间,被凶猛的吻亲到脑子缺氧,阎薪火差点要窒息了。

那一天她都没下过床,她以前不同他争,按照他想要的来,如今她又气又恨,偏生让他吃苦,两人又闹又打,她非要惹他不快,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!

他不禁激,去弄她的力度没了把握,她最后又累又困,只能随他去了。

隔天,阎薪火一醒来,就要离开,没想到他一直在,一直守着她,他看到她想离开的步伐,发了神经,把人拖拽进去,把她关进房子里面。

“李儒白!今天不是那个日子!我有不来的自由!”

他撅的像头牛,力度也一样,把人拖到那个衣帽间,给她看已经拆卸的水晶吊灯,阎薪火怒吼:“我也讨厌大镜子!”

于是他就拿出锤子把镜子砸了。

耳边传来巨大的镜子破裂声,她盯着凿出几个洞的碎的四分五裂的镜子,无话可说。

她站在镜子外面,裂痕看不清自己的表情,他把她紧紧抱住,力度好像是要把她揉入骨血,好像真怕她跑似的。

阎薪火差点被勒死,嘴巴还是硬的不行:“许意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!”

她想问一下许意,那个白月光到底怎么回事?!

男人从她嘴巴里听到的又是另一种意思,嘴角抽搐一下,咬牙切齿的说:“你做梦!”

*

白月光这事暂时搁浅下,但阎薪火还是很有脾气,不爱理他,李儒白嘴巴也毒,但却服了软,又给她买了衣服,首饰什么的。

偶尔许意看见了,还调侃几下,要去拜访终于发脾气了的初恋,李儒白不肯他去看,他说要去,他就和他翻脸。

他阴暗的像个阴沟里的老鼠。忍受不了别人觊觎她,一碰就要发癫。

他想不明白她的身边为什么要出现那么多男人,她的注意力为什么不只能留给他?

她为什么总是能吸引到别人?

许意很无语,只想着以后当李儒白的话都是鬼话,他再也不信了!

不是说不打他结果给他一拳。不是说不会和他生气,结果现在又要和他翻脸。

他们的事,许意还不想掺和呢!无语了也不去看了,只好工作睡觉。

两人又这样吵架,李儒白被拿捏的死死的,脾气也犟,平时送什么衣服,珠宝什么的过去,这些都不行就干脆给她转账。

阎薪火都收了,但不想理他,和他上床也就冷着脸不和他说话,被欺负狠了,才能撬开一点嘴,然而只能享受一夜欢愉,第二天她就变成了原样。

她总是面无表情,感觉和他在一起也变成了公事公办,不到合同上说的那一天,她愣是不来,消息不回,电话也不接。

他气的跑到她出租屋里,看见紧闭的房门,他拍门,她就开里面门,隔着一道防盗门看了一眼,一看是他,立马把门一关。

她一言不发,冷漠的要命,气的李儒白想要把门撬开,她只好报警。最后又是许意来派出所领人。

许意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吓了一跳,冲李儒白骂道:“我踏马是你爹吗?你还把自己搞去警察局了?!李儒白,我真是小看你了!”

许意从饭局上和各位老总赔脸笑了笑,说:“儿子进派出所了,我得去捞一下!”

这边的老总们对许意的私生活没有很大了解,以为他真有一个儿子,便一笑而过。

合作谈都没谈拢,又得约下一顿,这李儒白不工作就算了,怎么还捣乱,真是可恶。

联系了一些这边工作的亲戚,才把李儒白从警察局弄出来。

许意一边听一边无语,“骚扰?”

李儒白冷哼一声。

许意骂他:“你还好意思哼!你他妈是不是有病。”

李儒白不想说话,许意就说:“明天滚去工作去!”

李儒白说:“我才是老板。”

许意气炸了,“你的股份就比老子多百分之一!”

李儒白说:“那我也是最多的。”

许意真是无语死了,气都气饱了,还要把人送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