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- 诛天气荡荡,武道日兴隆
- 自娱自乐精神传人
- 3406字
- 2025-06-10 11:55:14
汪屉现场施法,将贺屠吻分成了39个一模一样的人。真是惊呆众人了。我也有些分不清谁是真的贺屠吻了。
“汪弟,谁是真的贺屠吻?”我问。
“任何一个分身都可以代表真身。”汪屉说。
“是的,大哥,我感觉我其实是身心相通的。虽然我分成了39份。我想做一个编号。我就是第一号,叫做贺屠一吻。”其中一个贺屠吻说。
39个女人也是惊呆了,一脸崇拜,一脸幸福。
“那,就开始吧,你们把婚书拿出来,一个一个领。”贺屠一吻说。
许莲香第一个拿出婚书,说:“我是第一个。”
“好,鄂一号,领走贺屠一吻。”贺屠一吻说。
后面的女孩子们纷纷手持婚书上前,要求领取丈夫。
“排队,排队。”贺屠一吻说。
又一个姑娘拿出婚书,另一个贺屠吻的分身接过,看了一眼,说:“桂二号姑娘,领走2号,贺屠二吻。”姑娘开开心心地领走了一个贺屠吻的分身,出门去了。
“贵三号姑娘,领走3号,贺屠三吻。”
“赣四号姑娘,领走4号,贺屠四吻。”
“宁五号姑娘,领走5号,贺屠五吻。”
“甘六号姑娘,领走6号,贺屠六吻。”
“青七号姑娘,领走7号,贺屠七吻。”
“藏八号姑娘,领走8号,贺屠八吻。”
“粤九号姑娘,领走9号,贺屠九吻。”
“蒙十号姑娘,领走10号,贺屠十吻。”
“新十一号姑娘,领走11号,贺屠十一吻。”
“晋十二号姑娘,领走12号,贺屠十二吻。”
“冀十三号姑娘,领走13号,贺屠十三吻。”
“辽十四号姑娘,领走14号,贺屠十四吻。”
“吉十五号姑娘,领走15号,贺屠十五吻。”
“黑十六号姑娘,领走16号,贺屠十六吻。”
“苏十七号姑娘,领走17号,贺屠十七吻。”
“浙十八号姑娘,领走18号,贺屠十八吻。”
“皖十九号姑娘,领走19号,贺屠十九吻。”
“闽二十号姑娘,领走20号,贺屠二十吻。”
“鲁二十一号姑娘,领走21号,贺屠二十一吻。”
“豫二十二号姑娘,领走22号,贺屠二十二吻。”
“湘二十三号姑娘,领走23号,贺屠二十三吻。”
“琼二十四号姑娘,领走24号,贺屠二十四吻。”
“川二十五号姑娘,领走25号,贺屠二十五吻。”
“云二十六号姑娘,领走26号,贺屠二十六吻。”
“陕二十七号姑娘,领走27号,贺屠二十七吻。”
“台二十八号姑娘,领走28号,贺屠二十八吻。”
“京二十九号姑娘,领走29号,贺屠二十九吻。”
“津三十号姑娘,领走30号,贺屠三十吻。”
“沪三十一号姑娘,领走31号,贺屠三十一吻。”
“渝三十二号姑娘,领走32号,贺屠三十二吻。”
“港三十三号姑娘,领走33号,贺屠三十三吻。”
“澳三十四号姑娘,领走34号,贺屠三十四吻。”
“桂三十五号姑娘,领走35号,贺屠三十五吻。”
“藏三十六号姑娘,领走36号,贺屠三十六吻。”
“新三十七号姑娘,领走37号,贺屠三十七吻。”
“蒙三十八号姑娘,领走38号,贺屠三十八吻。”
“宁三十九号姑娘,领走39号,贺屠三十九吻。”
分配完毕。
令人奇怪的是,她们怎么不闹不抢?规规矩矩,安安分分地就这样领完走人?她们本来各有各的姓名,但是贺屠吻却给她们重新编号,用意何在?
虽然我心中有疑惑,但是也不多想了。
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、贺屠吻、罔替和鄂一号许莲香了。
我想起了我的老婆天苞。既然贺屠吻有了家庭,我也不方便再在这里了,于是对贺屠吻说:“吻弟,你看你有老婆了,有家庭了,要好好好生活。我也要去找我老婆。咱们要分别了。”
“大哥,这个……。好吧。”贺屠吻欲言又止。我知道他想劝我留下来,但是又不好意思阻止我去找老婆。
“二哥,我随大哥去了。”汪屉说。
“好,二哥,大哥,你们保重。”贺屠吻说。
“好,那就保重。”我拍了拍贺屠吻的肩膀,带着汪屉离开了。
当我离开的时候,感觉索然无趣,十分荒唐,好奇怪的感觉。
“大哥,你有没有觉得,除了许莲香,其他的女人都不正常。”汪屉忽然问。
“嗯,怎么不正常。”我问。
“她们都来了,而且基本不吵不闹。怎么这么巧呢?”汪屉说。
“是啊。好像是约好的。”我也奇怪。
“大哥,咱们去哪里?”汪屉问。
“你的仇人现在移民去了日本。我的老婆不知道在哪里。要不,我们去日本看看?”我说。
“好,那我们去日本。”汪屉说。
“好,走,去机场。”我说。
我和汪屉打车到机场,买了最近的去日本东京的机票。
到了东京,一下飞机,就感觉很热。
出了机场,我们语言不通。好在根据汉字的形状,可以大概推测是什么意思。
“咱们上哪里去找秦往狮的家人?”我问。
“不知道啊,奇怪,他们怎么都移民了。”汪屉说。
“这样吧,咱们做个牌子,上面写‘寻找秦往狮的家人’,然后你就腾空在空中坐着,我就在下面举着牌子,引起大家的注意,如果新闻报道,社会上知道的人就多了。也就容易找到了。”我说。
“好。”于是汪屉在旁边抠下一个纸板,上面画起了“秦往狮”三个字。我再将其他字补上去。
“好了”我说。
汪屉跳到空中,双腿结跏趺坐,坐在空中,宛若仙人。我在下面举着牌子。我们一起往人多的地方走。
周围很快有了惊叹声。毕竟一个人坐在空中,非常神奇。开始有人围观,拍照。甚至有人上前和我们对话。但是我们听不懂。有的人尝试跳起来,尝试抓汪屉下来。但是汪屉将自己升到一个一般人跳起来也够不着的角度。
东京的媒体反应很快,一小时后,就有各种新闻车来了,还有各种警卫,拉起了警戒线。
“你好,先生们。我是机场工作人员。”有个人对我们用中文喊。
“你好。”我回应道。
“请问,你们是在寻找秦往狮的家人吗?”那个人问。
“是的。”我说。
“好的,我们帮你们找一找。”那个人说。
“好的,谢谢。”我说。
“那,请你们下来吧。”那个人说。
“你们要多久才能找到?”我问。
“要在全国人口登记里面去找。大概半小时。”那人说。
“好,那我们等结果,半小时后,我们再下来。”我说。
“那好吧。”那人说。
周围人越聚越多,天上已经有了直升机在盘旋。
汪屉闭着眼,定在空中,衣袂飘飘,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。
有的人已经开始跪地膜拜了。
大约过了半小时,一个身穿制服的人走近,对我们鞠了一躬,说:“先生们,经过我们查询,确实有一批秦往狮的移民来到我国,不过他们现在失踪了。上个月,刚刚发布了人口失踪,寻人启事。”
“什么,全部失踪。这太奇怪了。”我说。
“这是档案。”那个人双手举起一个本子,递到我面前。
我接过。都是用中文写的。他们的办事效率,真是堪称一绝。首先是机场人员辨识出我们的身份,然后是按照我们的需求查人。而且还是用中文写了报告。
汪屉此时飞下来。周围又是一片赞叹之声。
汪屉跟着扬鞭真人学习,也识得一些字。
根据资料显示,确实有秦往狮的家人从中国移民来到日本,但是上个月相关人员集体失踪。
“大哥,线索断了。”汪屉说。
“真是奇怪,我们来了,他们消失了。”我说。
“难道是魔帝或者修罗界干的?”汪屉问。
“他们为什么要干这个事?”我说。
“这位先生刚才是什么魔术吗?希望可以留下来,在敝国表演,一定报酬丰厚。而且希望可以传授给我们。非常感谢。”那个穿着制服的人说着又鞠一躬。
“那,我们要找的人,能不能尽快找到?”我问。
“这个,我们全力以赴,抓紧办理。敢问,问什么要找他们?”那个穿制服的人说。
“报仇。”汪屉说。
“噢。”那人不再说话了。
“你是哪个单位的?”我问。
“我是东京警视厅松岛一郎。负责外宾来访的接待业务。”松岛一郎说。
“噢。我不想去你那里。”我说。
“那么,阁下想怎么安排?”松岛一郎说。
“我们就在东京市内找个地方住下来,等你们的消息吧。如果有需要表演,每周我们可以前往电视台表演一次。收入的一半,就作为捐款,送给你们。怎么样?”
“好的,房子的事情,就交给我吧。”松岛一郎说。
“好的,谢谢。”我说。
“乐意效劳。”松岛一郎再次鞠躬。
汪屉的神功大展,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。
我们跟着松岛一郎来到一处风景很好的小区,直接住进了一间大别墅。随后就安排了一些仆人进来。介绍说是负责做饭、保洁、园丁、维修人员、安保人员、出行司机、睡眠助理、保健师之类的。
“大哥,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?”汪屉问。
“因为你的神功,震撼了他们。放眼全世界,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漂浮在空中?”我说。
“嗯,他们还以为是魔术。哈哈。”汪屉笑了。
松岛一郎走了,仆人们开始忙起来。睡眠助理和保健师开始给我们做按摩。但是她们不老实。
好在我和汪屉已经有一定的修为,根本不为所动。
第二天,松岛一郎带着一些仪器设备,和一些医生护士进来,说是要给我们检查身体,做保健。
有的医生给罔替检查眼睛,有的尝试将他头顶的铁碗取下来。有的给我做扫描,听心跳。
还有的去卫生间将我和汪屉的排泄物取出来。我还听到有人问睡眠助理和保健师有没有取到我和汪屉的生殖细胞。但是我和汪屉均是没有对外排出过生殖细胞。咦,我能听懂日本话了。看来功力又上了一个层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