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太虚殿论道的烤鸡龙卷风与雷云打碟现场

第六十七章太虚殿论道的烤鸡龙卷风与雷云打碟现场

太虚殿的白玉台阶有三百六十级，每级都刻着上古道纹，踩上去会发出编钟般的清响。我扛着比人还高的烤鸡形灵器往上蹦，鸡翅膀上的青鸾羽毛扫过台阶，竟让道纹亮起了烤肉的橙红光斑，气得守殿童子直跳脚：“苏前辈！您这灵器的鸡爪子不能踩道纹！”

“怕什么，踩脏了我用灵泉洗！”我晃了晃腰间的酒葫芦，里面装的正是从遗迹带出来的“蹦迪灵泉”，“再说了，这‘烤鸡仙舟’可是用乐仙宗七星音阶炼的，你听——”抬手拍了拍鸡屁股，灵器突然发出跑调的凤鸣，竟混着烤鸡架敲快板的节奏。

楚墨书早已习惯我的作风，默默跟在后面，手里捧着个精致木匣，里面装着用烤鸡骨头拼的《云纹十二章》——昨晚赶工到子时，现在眼尾还挂着黑眼圈。沈砚冰倒是轻松，正靠在烤鸡仙舟的鸡翅膀上，用鎏金快板给路过的仙鹤们打拍子，惹得苍梧宗长老频频扶额。

论道大会的主殿穹顶悬着十二盏琉璃灯，分别代表修仙界十二大宗。我刚把烤鸡仙舟停在乐仙宗的展位，就见玄霄宗的展位上，周明远长老正用玉匣供着我的烤鸡佩，旁边还贴了张小纸条：“雷云炼器法改良版·慎用”。

“苏小友，许久不见。”温润的声音从左侧传来，竟是万法阁的阁主谢长渊，他盯着我腰间转圈圈的迷你青铜灯，眼中闪过兴味，“听闻你让凡物皆有灵，不知这盏灯……”

“谢阁主眼光真好！”我立刻把灯摘下来塞给他，灯面上正映着我跳广场舞的剪影，“这是‘社牛小灯’，能自动给生人讲乐仙宗段子，没电了喂口烤鸡就行——哦对了，它还会模仿各宗长老打喷嚏，刚才学您咳嗽可像了！”

谢长渊的嘴角抽了抽，刚要说话，主殿中央突然传来钟鸣。十二位论道长老鱼贯而入，为首的是太虚殿殿主明虚子，白胡子垂到腰间，眼神扫过我的烤鸡仙舟时，活像看见个炸毛的青鸾。

“本届论道大会，以‘器道’为主题。”明虚子的声音像寒潭结冰，“各宗需展示本命灵器或炼器心得，由本座与各位长老评判——”

“等等！”我突然举手，从烤鸡仙舟的鸡嘴里掏出个喇叭状灵器，正是用传讯鹤的尾羽和青鸾铃改的，“晚辈申请第一个展示，还带了个特别节目！”

不等允许，我已经跳上主殿中央的玉台，冲楚墨书比了个手势。他无奈地祭出残页《乐仙经》，悬浮在空中的灵器们立刻列队：青铜灯顶着火盆当架子鼓，玉琵琶横过来当电吉他，就连酒葫芦都被我改造成了喷雾器，正往空中喷灵酒和烤鸡碎屑。

“第一首曲子——《雷云打碟烤鸡摇》！”我把青鸾铃套在指尖当荧光棒，踩着七星步甩动烤鸡叉，“前奏起！”

青铜灯“叮铃哐啷”敲起火盆，玉琵琶扫出震耳欲聋的颤音，最绝的是我突然掐了个剑诀，引动殿外雷云透过琉璃窗炸响，竟成了天然的低音炮。明虚子的白胡子被气浪掀得倒竖，周明远长老的玉匣“当啷”掉在地上，露出里面偷偷藏的烤鸡骨头。

“器道在于庄重！”明虚子拍案而起，袖口飞出三道剑气，“尔等胡闹，当太虚殿是勾栏瓦舍？”

我不闪不避，烤鸡叉突然喷出灵泉，在剑气上浇出层油光。神奇的事情发生了：原本冷冽的剑气竟被染上了烤鸡香味，甚至在剑尖凝成油亮的鸡皮纹路。沈砚冰突然笑出声，举着快板给剑气打起了节拍：“左三剑，右三剑，烤鸡剑气转个圈！”

全场修士哄笑。就连谢长渊都忍不住用袖子掩面，肩膀轻颤。明虚子的剑气“噗”地散成光点，烤鸡香味飘进他的胡子，气得他拂袖就要离场。

“前辈留步！”我赶紧祭出星图投影，无数灵器残片在殿内飞舞，“乐仙宗器道讲究‘万物皆可共鸣’，您看这——”随手捡起案几上的茶盏，青鸾铃的雷云灌进去，茶盏突然唱出《太虚殿晨钟曲》，还自带混响，“就算是您喝茶的杯子，也能成灵器，前提是得让它开心！”

明虚子的脚步顿住，看着会唱歌的茶盏，眼神复杂。这时，最前排的小修士们突然掏出各自的“奇葩灵器”：有人的发带正在给烤鸡翅膀扇风，有人的佩剑缠着糖葫芦渣在跳踢踏舞，就连守殿童子的拂尘，都被改造成了会撒孜然的“调味宝器”。

“诸位请看，”我张开双臂，任由雷云在指尖凝成烤鸡形状，“当灵器不再是冷冰冰的法宝，而是能陪你烤鸡、蹦迪、说段子的伙伴，这不才是器道的真谛？就像这——”突然把青鸾铃抛向穹顶，铃铛引动雷云在琉璃灯上投射出巨幅影像，正是我在遗迹里教灵器们跳的广场舞。

殿内寂静三息，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。就连明虚子的白胡子都在轻颤，不知是气还是笑。谢长渊突然上前，郑重地行了个晚辈礼：“苏小友，万法阁愿以半部《万器归寂录》换你‘器灵共鸣’的心得，如何？”

我还没开口，沈砚冰突然凑过来，压低声音：“别答应，苍梧宗的藏书阁有全套《乐仙杂记》，比他们的破录有意思多了——”话没说完，烤鸡仙舟的鸡嘴突然喷出灵泉，浇了他满头满脸。

论道大会结束时，我的展位前围满了求购灵器的修士。楚墨书忙着登记，沈砚冰帮着推销，就连传讯鹤都叼着订单飞来飞去。当明虚子板着脸宣布“乐仙宗获‘最妙趣器道’奖”时，我正把奖杯改造成烤鸡架，雷云在奖杯上绕出“真香”二字。

回程的烤鸡仙舟上，楚墨书突然指着星图惊呼：“苏妄言，星图显示乐仙宗遗迹深处还有层殿宇，标记是‘青鸾栖所’！”

我啃着刚出炉的烤鸡翅膀，看着窗外飞逝的云海，突然看见远处雷云中有道熟悉的红影——正是遗迹里那具骷髅修士的幻象，此刻正抱着断琴冲我比大拇指，琴弦上还挂着半块烤鸡皮。

“走啊，”我拍了拍烤鸡仙舟的鸡头，“咱们去给青鸾前辈上柱香，顺便带两坛灵酒——这次，说不定能把九霄雷云变成烤鸡味的雷云呢！”

沈砚冰望着我手舞足蹈的背影，突然轻笑：“你说，等咱们到了青鸾栖所，会不会看见满屋子的烤鸡形雷云？”

楚墨书扶额：“有他在，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
灵舟冲破云层，下方的修仙界传来阵阵笑声，混着烤鸡的香气。而我知道，在这个永远需要“端正”的修仙界，我这个显眼包的故事，才刚刚开始——毕竟，还有什么比让雷云打碟、灵器蹦迪更有趣的修仙路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