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 潘钰攻西凉(终)
- 三国之召唤群英雄传记
- 子未上仙
- 2597字
- 2025-05-09 07:00:04
潘钰踏过西凉最后一处关隘的残垣,望着被战火炙烤得龟裂的土地,从怀中掏出皱巴巴的羊皮卷。卷上歪歪扭扭画着根系发达的植株,
正是来自后世的土豆与玉米种植图谱。他召来荀彧,将羊皮卷郑重交到对方手中:“文若先生,这两种作物耐旱耐瘠,亩产数倍于粟麦,若能推广,西凉必成沃土。“
荀彧指尖轻触图中奇异的作物形态,目光灼灼:“将军当真确信此物能改变民生?
“潘钰抓起一把黄沙在掌心碾动:“自然!只需深耕起垄,施足厩肥,再按时节播种......“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运粮车队的轱辘声——那是从并州运来的首批种子与农具。
三日后,西凉城郊的试验田里,数百民夫在荀彧的指挥下挥锄垦地。潘钰亲自示范开沟
将切成块的土豆埋入湿润的土层:“每穴间隔三尺,出苗后培土三次。“玉米播种时,他特意挑选向阳坡地,反复叮嘱:“此苗需密植,但不可过密,株距半尺为佳。“
当嫩绿的幼苗破土而出时,荀彧每日清晨都要绕田三匝。他发现土豆叶片上生虫,立刻命人采摘苦楝叶熬煮喷洒;
玉米抽穗期遇旱,便调集民夫从祁连山引水渠日夜灌溉。三个月后,试验田里的土豆挖出时,围观的百姓惊呼声此起彼伏——拳头大的块茎沾满泥土,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消息传开后,整个西凉沸腾了。潘钰下令开放粮仓赈济流民,条件是每户必须开垦三亩新田。他亲自走访各部落,
用青铜酒器装满新磨的玉米面,向羌人首领演示如何蒸煮成饼:“此粮耐储存,战时可作干粮。“
次年春,西凉全境的梯田里,土豆藤蔓与玉米秸秆随风起伏。荀彧在敦煌设立农官署,将种植经验编成《西凉农要》,
用活字印刷术刊印千册分发。秋收时节,装满粮食的车队沿着新修的驰道驶向并州,车辕上插着的玉米穗在风中摇曳,仿佛金色的旌旗。
当潘钰站在城头眺望丰收景象时,荀彧捧着账本匆匆赶来:“将军,今岁税粮较往年多出三倍,百姓家中余粮可供三年之需!“潘钰望着田间扛着粮袋的农夫,
忽然想起羊皮卷上模糊的字迹——那是穿越前父亲教他辨认的农谚。风掠过城墙垛口,将远处打谷场的欢笑声卷到耳畔,乱世的烽烟似乎也淡了几分。
正当西凉百姓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时,一封加急战报如惊雷般打破了平静。斥候浑身浴血,跌跌撞撞闯入帅帐:“报!马腾联合刘焉,纠集十万大军,
兵分两路直扑西凉!一路由马超率领,取道祁山;另一路由张任统领,强攻玉门关!”
潘钰猛地攥紧桌案,指节泛白。荀彧迅速展开地图,目光如炬:“玉门关若失,敌军便可长驱直入。祁山山路崎岖,利于设伏,但马超骁勇善战,不可轻敌。”潘钰沉思片刻,沉声道:“文若先生留守敦煌,统筹粮草;
我亲率五万大军驰援玉门关,另派薛仁贵、宇文成都各领两万精兵,于祁山设下三道埋伏。”
玉门关外,战鼓震天。张任的大军架起云梯,如蚁附膻般扑向城墙。城楼上,守军的箭矢、滚木礌石如雨点般倾泻而下,喊杀声、惨叫声响彻云霄。
潘钰身披重甲,手持长枪,往来冲杀,枪尖所指之处,敌军纷纷倒下。但张任的攻势如潮水般连绵不绝,玉门关的城墙在投石机的轰击下,出现了一道道裂痕。
祁山深处,薛仁贵的震天弓早已蓄势待发。当马超的先锋部队进入埋伏圈时,一声令下,箭矢如雨,顿时人仰马翻。马超怒目圆睁,挺枪跃马,
率部奋勇拼杀。宇文成都挥舞凤翅镏金镋,拦住马超去路,两人大战数十回合,难分胜负。
就在双方激战正酣时,荀彧派人送来急信:“敌军暗中勾结匈奴,欲从北面突袭敦煌,断我粮草!”潘钰看完信,面色凝重。
他深知,一旦敦煌失守,西凉危矣。当机立断,留下少量兵力死守玉门关,亲率精锐回援敦煌。
敦煌城外,匈奴骑兵的弯刀在阳光下泛着寒光。为首的匈奴单于狂笑着,指挥大军发起冲锋。潘钰赶到时,
只见荀彧身披战甲,手持长剑,站在城头,镇定自若地指挥守军抵抗。潘钰大喝一声,率军冲入敌阵,长枪如蛟龙出海,连挑数名匈奴勇士。
这场恶战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。最终,在潘钰与荀彧的紧密配合下,匈奴军队死伤惨重,被迫撤退。而在祁山,薛仁贵、宇文成都成功击溃马超的部队,马超见大势已去,只得率军。
战后,潘钰望着满目疮痍的西凉大地,心中暗下决心:“必须加强边防,训练新军。
只有让西凉真正强大起来,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。”荀彧点头道:“将军所言极是。如今粮食充足,正好可以招募流民,扩充军队。”
于是,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西凉境内掀起了一股练兵热潮。潘钰亲自训练新军,传授现代军事理念;
荀彧则负责后勤保障,将新收获的土豆、玉米加工成便于携带的干粮。与此同时,西凉与周边部落展开贸易,用粮食换取战马、铁器,西凉的实力日益增强。
而此时的中原,各方势力仍在混战。潘钰站在城头,
刘焉的病榻前,烛火摇曳不定。这位西川之主剧烈咳嗽着,指节死死攥住染血的锦帕,目光扫过帐中神色各异的将领:“传...传令张任、马超,
即刻...撤军...“话音未落,便被一阵剧烈的喘息打断。当夜,十万大军如退潮般离开西凉地界,扬起的烟尘遮蔽了西川方向的天际线。
与此同时,并州传来密报:刘彻在一众老臣的拥立下登上大位。新君甫一即位,便以“整肃边防“为名,
将原本驻守西凉的三万精锐调回并州。潘钰握着军报,指尖在案几上敲出急促的节奏:“刘彻此举,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“
荀彧展开新绘制的舆图,朱砂笔在并州与西凉的交界线重重划过:“将军,刘彻将防线收缩,恐是想腾出兵力南下争雄。
但如此一来,西凉北疆便成了真空。“话音未落,斥候再度来报:匈奴新单于呼韩邪厉兵秣马,草原上的战旗已聚集成黑云。
潘钰摩挲着腰间的环首刀,忽然冷笑:“既然刘彻想玩权谋,那我便将计就计。传令下去,所有新军着旧甲,佯装东撤。“他目光转向北方,
“另外,派人与呼韩邪接触——就说只要他肯出兵骚扰并州边境,西凉愿以三倍粮食相赠。“
半月后,草原上的马蹄声如闷雷滚过。呼韩邪的铁骑撕开并州防线的瞬间,刘彻暴跳如雷,急命亲信大将卫青率军驰援。而此时的西凉,
潘钰正站在新扩建的瞭望塔上,望着百姓在田间忙碌的身影。土豆藤蔓与玉米秸秆间,新征募的士兵正在操练,长枪如林,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“将军,刘彻派人送来密信。“荀彧递上一卷竹简,上面墨迹未干,“他愿以玉门关管辖权为饵,换取西凉出兵相助。“潘钰展开竹简,突然放声大笑,
笑声惊起城头上的寒鸦:“告诉刘彻,等他学会怎么在这乱世生存,再来与我谈条件!“
暮色渐浓,西凉城头的“潘“字大旗猎猎作响。远处传来阵阵号角,那是新组建的骑兵正在演练奔袭战术。潘钰抚摸着城墙斑驳的砖石,
想起初到西凉时的满目疮痍,又望向东方并州方向翻滚的乌云。乱世的棋局已悄然落子,而他,早已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