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叶村的晨雾还未散尽,天羽像往常一样推开自家木门。昨夜大快朵颐的烤肉香气仿佛还残留在齿间,他伸了个懒腰,踩着满地金黄的银杏叶往厨房走去。灶台上温着的红豆粥冒着袅袅热气,氤氲的雾气中,他握着木勺的手突然顿住——邻桌阿婆的议论声顺着敞开的窗户飘了进来。
“你听说了吗?宇智波一族...全没了!“
木勺“当啷“一声掉进碗里,滚烫的粥溅在手腕上,天羽却浑然不觉。他踉跄着扶住窗框,清晨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,可眼前浮现的,却是三日前在火影岩下看到的景象:宇智波鼬穿着暗部的黑色羽织,站在初代火影的雕像阴影里,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。
街道上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,几名暗部忍者匆匆掠过,腰间的苦无袋随着奔跑沙沙作响。天羽抓起外套冲出门,顺着人流挤向宇智波族地。警戒线外早已围满了村民,议论声像煮沸的开水般嘈杂。他踮脚望去,只见曾经气派的族地大门上血迹斑斑,血腥味混着燃烧的焦糊味扑面而来。
“连条活口都没留...“有人哽咽着说,“听说鼬叛逃时,连他父母都...“
天羽感觉胃里一阵翻涌。他想起烤肉店里那个安静拨弄饭团的少年,想起鼬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。那时他还在心里嘲笑这个孩子的纠结,如今想来,那双沉静的眼睛里,早藏着连万花筒写轮眼都无法倒映的决绝。
“为什么?“他喃喃自语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在他看来,就算宇智波与村子的矛盾激化,以富岳的威望、鼬的实力,带着族人揭竿而起也并非没有胜算。更何况佐助作为因陀罗的转世,本就是木叶不能轻易舍弃的底牌。可现在,整个家族化作一片废墟,只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少年。
夜幕降临时,天羽独自坐在屋顶。远处火影大楼的灯火依旧明亮,他想象着此刻三代火影与团藏的对话,想象着暗部成员如何清洗现场、篡改记录。风掠过发梢,带来一丝凉意,他突然笑了——这可笑的权力游戏里,鼬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,用自己的叛忍身份,换来了弟弟的一线生机。
“百年之后...“天羽望着满天繁星,低声呢喃,“黑绝若是知道因陀罗的传承险些断绝,怕是真的要发狂了。“他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往家的方向走去。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在空荡荡的街道上,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影夜:有啥不可置信的,木叶的骚操作对我而言不止一提,在止水没有社会性死亡之前,他有多少次躺在病床上?
我说的可能有点差异,社会性死亡,我是指在木叶的人口的身份证上死亡,其实他还活着。
我得不说这个宇智波鼬是个人物,对自己狠对自己的父母更狠,我以前也收集过这玩意的情报,说实话,对方确实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。
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,那就是高傲,别的宇智波覆予表面赋予内心赋予行动都带着一股子高傲。
嗯,对方是一个你很难接近于心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