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煌的风沙拍打着莫高窟的壁画,阮星晚的战术靴踩过372号洞窟的门槛,手电筒光束扫过壁画——飞天衣袂上的黑百合图案,竟与她腕间的疤痕完全吻合。
“壁画的颜料,是用寒潭病毒与实验体血液调和的。”陆砚寒的指尖划过飞天的眼睛,琉璃色瞳孔突然与壁画产生共振,“每道笔触,都是段基因密码。”
阿野的机械义眼扫描着壁画:“星轨图案对应着全球寒潭病毒中转站,而中心的黑点——”他指向飞天手中的莲花,“是长江三峡的基因大坝,黑羽正在那里储存第二代实验体的机械心脏。”
小芽忽然抱住阮星晚,仿生眼映出壁画的隐藏画面:二十年前,阮素秋与陆沉渊在莫高窟临摹壁画,年幼的陆砚寒和阮星晚在旁玩耍,而远处的山丘后,戴着衔尾蛇面具的人正在偷拍他们。
“妈妈说,这里的壁画能预测未来。”小芽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而未来的画面里,你和陆哥哥站在基因大坝上,周围是数不清的机械心脏……”
阮星晚的修花剪突然脱手!一支弩箭擦着她耳畔钉在墙上,箭尾绑着张纸条:“0372-1号,带着你的共生体,来大坝赴死——陆砚深。”
陆砚寒接住坠落的修花剪,发现刀刃上沾着金色血液:“是砚深的,他的机械心脏正在崩溃,需要吸收我们的基因共振才能存活。”
敦煌的星空突然被机械乌鸦遮蔽,阿野的机械臂展开成防御盾:“他们的目标是壁画的基因密码!”
阮星晚看着壁画中飞天的手指向星轨中心,忽然明白,长江三峡不仅是中转站,更是黑羽的基因熔炉。她握紧陆砚寒的手,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:“我们去大坝,把寒潭病毒的中转站,变成它的坟墓。”
离开莫高窟时,阮星晚回头望向壁画,发现飞天的衣袂竟在风中飘动,黑百合的图案逐渐变成她和陆砚寒交叠的掌纹。原来,父母早就知道,他们的基因共振,终将成为终结寒潭计划的关键。